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10集

  第十集 胡适回国到北大任职 柳父劝说陈独秀送俩儿子出国留学遭拒   旁白:张勋复辟当日,李大钊被迫逃离北京,他在江南流亡数月,广泛深入社会底层,考察国情,清理思想,苦苦追寻新的救国之路。张勋复辟,宣告了在中国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方案彻底流产,惨痛的教训促使人们对资产阶级革命进行反思与批判,先进的中国人开始认识到,仅仅靠通过移植西方政治制度的方法难以救中国,要从根本上改造中国,除了文化觉醒和思想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8集

  第八集 周树人目睹百姓买人血馒头 李大钊到《新年青》杂志社任职   29、这新青年提出的砸烂孔家店,砸的不是孔子儒学,砸的是孔教的三纲五常,我们反对的是政治尊孔,不是学问尊孔。众所周知,自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起,这个孔子儒学就变了味道了,就成了历代皇帝统治国家的权术,愚弄民众的武器。所谓君为臣钢、父为子纲、夫为妻纲,窒息了国家的活力、祸害了民众的生活、阻碍了文明的进步,一句话——造成了中国的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5集

  第五集  蔡元培担任北大校长 陈独秀谢绝蔡元培推荐入北大任职   22、下大雪才浪漫,这就是读书人、卖书人的区别。苦中作乐,是士的本质。——北京某旅馆 陈独秀跟汪孟邹讲要去招股北大教授钱玄同入伙新青年   23、1916年12月 北京陶然亭 陈独秀与钱玄幻雪中相约   陈独秀:德潜——是你吗?钱玄同:仲甫兄!久仰大名,如雷贯耳啊!今日总算是得识真颜啦!陈独秀:万物言同,相忘于道,你我虽天南地北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43集

  第四十三集 中国共产党正式成立 革命先烈誓死捍卫信仰   137、上海 陈独秀、汪大燮、吴稚晖送别蔡元培   陈独秀:孑民兄,你此次出国考察,若不是从上海出发,我也必定会想方设法去北京相送。先生在北大,有两项举措可谓功不可没:一、教育改革。改变了一代学子们的观念和德行,促进了新文化运动的发展;二是兼容并包。北大内有各种学说,随己所愿研究,是以毁誉不足计,而趋向之所宝贵者,则精神也。佩服!   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3集

  第三集 陈独秀为筹钱竟然卖字 李大钊被开除决心革命   10、上海东亚图书馆,章士钊、陈独秀、汪孟邹、邹永成开会:陈独秀:这两个月,我和易白沙足不出户,创办了本《青年杂志》,本意是鼓吹新文化、宣传新思想、造就新青年,就是想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思想理论,来替代统治了中国几千年的孔教三纲,用科学与民主的旗帜,重塑一代新青年。这是创刊号的草样,各位先生指教。   邹永成:这封面上怎么是个外国人,这谁呀?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37集

  第三十七集 陈独秀出狱 吴炳湘逼胡适撤销杂志社遭拒   李大钊:同学们,咱们大家都是五四运动的亲历者,五四运动是伟大的。那么我想问问同学们,五四运动究竟伟大在什么地方?   易群先:规模大、人数多、然后,各行各业都参加了。   李大钊:群先说得没错。但是我以为,五四运动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它是一场既反对封建主义,又反对帝国主义的、群众性的爱国自救运动。最近几天,我在韩文公祠里头面壁反思,我悟出了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二集

  第二集 陈独秀终于抵达上海 遭儿子戏弄却反欢喜   7、上海陈独秀家里,陈独秀和高君曼听雨聊天:   陈独秀:我在国外,听过欧洲一首歌曲,名字叫《国际歌》,歌词还没翻译过来,不过有几句倒是让我印象深刻。大意是:世上没有救世主,也没有神仙上帝。要创造大家的幸福,只有靠我们自己。唱得好,说得对。大到国家,小到个体,自己的命运自己争取,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到老子和家庭身上,是靠不住的。   高君曼:那,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36集

  第三十六集 中国北洋政府拒签巴黎条约 陈独秀坐牢   旁白:一九一九年六月二十八日,在全中国人民持续大规模抗争的巨大压力下,在全民族空前高涨的爱国、救国热情的感召下,中国代表团,最终,拒绝在屈辱的巴黎和约上签字,这是五四爱国运动的一个重要成果,是自鸦片战争以来,中国外交史上的一次胜利,这个胜利,是全国人民团结一致与帝国主义和北洋政府英勇斗争的结果,中华民族伟大觉醒的一个重要标志。至一九二二年二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34集

  第三十五集 陈独秀被捕 胡适暂时负责杂志编写   101、女娃为精卫,衔石堙东海。东海水未堙,女娃心已改。夸父走虞渊,白日终相待。奈何金石心,坐视生吝悔。这首诗是1910年我在杭州精神最苦闷时写下的二十首诗中的其中一首,主要是想表达,要想成为革命者,就要不怕失败,要有不屈不挠的精神。今日送给你们这些青年人,就算是一种希望吧。——陈独秀赠易群先手写诗   102、各位老师,各位同学,就在昨天,远

《觉醒年代》经典台词——第32集

  第三十二集 陈独秀与儿子讨论新旧思想之争   91、《新青年》编辑部 陈独秀与陈延年讨论新旧思想之争   陈独秀:我在编辑下一期的《新青年》,总觉得缺点什么。我想写封信,主要是想澄清,两个大家都比较关心的问题:一、是在新文化运动中,革新派和保守派的争论,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;二、是我们革新派对中国旧学究竟是什么态度。   陈延年:这两个问题我也感兴趣,您跟我说说。   陈独秀:感兴趣?那好,你听